我說:“年紀什么的我倒沒往那考慮,,只是在政治水平上我們差的太遠,,我和你在一起的話我不知道該怎么辦?應(yīng)該注意什么,?而且我也不了解你過去的個人情況,。”少奇回答我說:“應(yīng)該注意什么的問題,,你去找一趟安子文同志,;如果想了解我過去的歷史,你去問李克農(nóng)同志,?!蔽覍@事很慎重,最后我特別問了一句:“我不知道你有沒有其他婚姻關(guān)系,?”少奇就說:“如果你想知道這方面的情況,,你去問一下鄧大姐,她就住在旁邊的院子里,?!闭f著說著,我覺得時間不早了,,就問:“幾點了,?我該回去了?!鄙倨媸稚蠜]有戴表,。他拉開抽屜,拿出一塊表看了看說:“表不走了,,也不知道什么時候停的,。”原來他的這個表早就壞了,。
看到這個情況,,我心里又觸動了一下。我想:怎么會是這樣,?中央領(lǐng)導同志工作沒日沒夜,,怎么連個好好的表都沒有?怎么這些事沒有人幫他收拾,?他連表都不知道修一下,,那日常生活怎么辦?我當時就有些坐不住,首先是尊敬,,同時對他這種生活無人照顧的情況深表同情,。今天我們都離不開手表了,。即使在那個年代,,應(yīng)該說對少奇這樣的中央領(lǐng)導同志來說,手表也是不可或缺的,,不僅平時生活起居需要掌握時間,,開會、行軍打仗更是分秒必爭,??缮倨嫱井敃r就是這樣一種情況。我說:“你怎么也不叫人幫助修一下,?”他為難地說:“該叫誰呀,?”我也不知道當時出于一種什么考慮,可能是心里自然冒出來的一種義不容辭的感覺,,就說:“好,,你交給我吧!我?guī)湍闳バ?!?/FONT>
我認識中央機關(guān)管后勤的賴祖烈同志,。他那里常有人去石家莊辦事。我就和他商量,,請他把少奇同志的表帶去修一修,。時間不長,賴祖烈把表修好了,??伤麤]有把表直接給少奇,而是又帶給了我,。這我就難辦了:我不能老往少奇那里跑呀,!想來想去,我把表交給了我的領(lǐng)導王炳南同志,。他是外事組的負責人,,經(jīng)常出席中央工委的會,常見中央領(lǐng)導同志,。我向王炳南同志解釋修這個表是怎么怎么回事,,說現(xiàn)在請你在開會的時候把這個表捎給少奇同志。王炳南同志轉(zhuǎn)天就把表交給了少奇同志,,說:“這是光美同志讓我?guī)Ыo你的,。”少奇當然是一聽就明白了,。
可這么一來,,王炳南同志就看出來了,。那天少奇要我去找安子文等三位同志,后來我還真的去了,。我先找了安子文同志,。他是中央組織部副部長,我去的時候他和他夫人劉競雄同志正在家煮白米稀飯,。我本來是想請教他:我和少奇同志在一起行不行,?他卻不談這個,一上來就交待黨的保密紀律,,說:你和少奇同志在一起,,不該知道的不問,不該看的不看,,領(lǐng)導同志談話你不要聽等等幾條,,就好像我和少奇已經(jīng)在一起了似的。
我又先后到鄧穎超,、李克農(nóng)同志那兒,,跟他們說了這件事。他們都沒想到,,還問了我?guī)拙?。去李克農(nóng)同志那兒,我是和孫少禮同志一起去的,。正好在那兒還碰見康岱沙同志,,抱著她的小女兒。我和岱沙在北平軍調(diào)部時就熟識,。她同陳叔亮同志就是在軍調(diào)部結(jié)婚的,。那時岱沙剛從延安抗大調(diào)來,陳叔亮同志是軍調(diào)部派在山東濟南的第七執(zhí)行小組的中共代表,。后來知道,,陳叔亮同志的出身和我差不多,上輩都是北洋政府的官員,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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