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漢代車兵作戰(zhàn)復(fù)原圖
矯令亦有威
一代名將陳湯,就是在這個時候出場的,。他既不是衛(wèi)青,、霍去病那樣的貴族將軍,,也沒有李廣、李陵那樣的顯赫軍人世家作后盾,,他僅僅是山陽瑕丘(今山東兗州北)普通的平民出身,,祖上毫無功蔭可襲,必須靠著自己的勤奮和勇氣努力打拼,。按照史書記載:陳湯年少時好讀書,、博學(xué)多識,寫得一手文章,,但因家貧時常四處向人借貸,,偶爾欠帳不還,同鄉(xiāng)都因此鄙視他(少好書,,博達善屬文,。家貧丐貸無節(jié),不為州里所稱)。在漢朝首都長安求官期間,,富平侯張勃看中他的才能,,于元帝初元二年上薦他為茂材。
不料,,在等待安排職位期間,,陳湯之父突然去世。做官心切的他沒有按慣例奔喪回家,,被人檢舉不守孝道,,為司隸所究,小嘗牢獄之災(zāi),,好不容易才給人保出來,。因其確實有才,他后來又被推薦郎官,。但飽經(jīng)坎坷的陳湯并不以此為足:按照漢朝的規(guī)定,,成為郎官僅僅意味著進入官場,并不能保證一定會獲得升遷,;出身卑賤如自己者,,改變命運的唯一途徑就是到邊塞建功立業(yè),因此陳湯多次主動請求出使外國,。直到公元前36年(建昭三年),,他終于被任為西域都護府副校尉,與西域都護甘延壽一起出使西域,。仕途不順的他總算有了接近立功的機會,。
必須指明的是,從公元前42年到公元前36年間,,漢王朝在對待谷吉之死的問題上,除了外交手段交涉外,,始終沒有表現(xiàn)出任何戰(zhàn)爭決心,,甘延壽、陳湯所領(lǐng)受的任務(wù)是到西域都護正常換防,,所帶領(lǐng)的僅僅是一支護衛(wèi)軍隊,,并非大漢王朝的西征大軍。
不通地理者,,不為將才,。在奔赴西域都護幕府所在地的路上,每經(jīng)過城邑山川時,,陳湯都要登高望遠,、觀察地形。漢代自張騫通西域、李廣利伐大宛之后,,開始在西域設(shè)置校尉,,屯田于渠犁。至漢宣帝時代安遠侯鄭吉開府烏壘城(在今新疆庫爾勒與輪臺之間)后,,漢朝設(shè)立的西域都護就取代了匈奴在西域的僮仆都尉,,不但主管屯田戍防,而且負責(zé)處理西域各國事務(wù),,使“漢之號令班于西域”,。甘延壽與陳湯就是大漢王朝在西域的最高軍事指揮官。
到達目的地后,,甘,、陳兩人接觸到關(guān)于北匈奴的第一手情報:郅支單于已經(jīng)在康居站穩(wěn)腳跟,且因驅(qū)逐烏孫之功,,日漸驕橫,、氣焰愈發(fā)囂張,尋茬怒殺康居國王女兒及貴臣,、人民幾百人,。又強迫康居國人為他修筑單于城,每日征發(fā)五百苦工,,歷時二年才完成,。郅支還勒索大宛(西域城國,今烏茲別克共和國卡散賽)等國,,令其每歲納貢,,其勢力范圍控制千里之闊,逐漸坐大,。
了解到這些情況后,,陳湯深感局勢不容樂觀:郅支遠遁康居后,漢朝邊境雖無烽火之災(zāi),,但從漢宣帝以來確立的西域秩序開始面臨挑戰(zhàn),。無力抵抗郅支暴行的西域諸國,都開始把眼睛瞄向漢庭:如果谷吉之死沒有任何說法,,如果聽任北匈奴這一支在西部繼續(xù)坐大,,到底是和漢朝走,還是臣服于郅支,。這樣一來,,大漢王朝在西域用鐵血刀兵辛苦打造出來的威望,恐怕要打一個問號了,。因此,,他感到深深的焦慮,,心中暗暗定下戰(zhàn)斗決心:對郅支單于之戰(zhàn)宜早不宜遲,與其養(yǎng)虎為患,,不如先發(fā)制敵,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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梁昌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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