楊慶旺:當時你想到主席要批判《武訓傳》了嗎?發(fā)現(xiàn)有什么跡象嗎?
李家驥:當時我根本不知道主席批判《武訓傳》,,也不知道江青要批判《武訓傳》,更不知道主席和江青是否研究過,。但畢竟天天翻報紙和刊物,并查找和剪裁關于《武訓傳》方面的文章,,所以對這部片子的社會反響還是有一定了解。在剪裁的文章中,,開始肯定這部電影的多,后來就出現(xiàn)了批評的文章,,越往后批判的文章越多,。5月10日出版的《文藝報》4卷2期發(fā)表了楊耳的重要文章《試論陶行知先生表揚“武訓精神”有無積極作用》,,6天后《人民日報》轉載經過修改的楊文,,并將題目改用問句標示,更具有戰(zhàn)斗性———《陶行知先生表揚“武訓精神”有積極作用嗎,?》。5月20日《人民日報》第一版以顯要位置發(fā)表了《應當重視電影〈武訓傳〉的討論》的社論,。以后報刊上發(fā)表的文章,批評的多肯定的少,,而且有些文章很有火藥味,。我只知道江青和主席很關注這件事,如讓我這個衛(wèi)士搞關于評論《武訓傳》的報紙剪裁,,而且每人一套等等,,這在過去是沒有的,。至于主席和江青為什么要批判這部電影和怎么組織的文章,我不清楚,,作為衛(wèi)士是無權參與這類事的,。
6月19日還是20日,汪東興找到我說:根據主席意見讓你跟江青公出,,是到農村,,你的任務是安全保衛(wèi),我們一共去五六個人,,由申虎臣帶隊,。申虎臣當時是警衛(wèi)處的科長,后來我知道了同去的還有主席警衛(wèi)班的李德華,,朱老總警衛(wèi)班的楊守誠,。幾天后,申虎臣找我們幾個人開會,,明確地告訴我們:我們負責安全保衛(wèi)和生活,,要有吃苦準備。事后他又對我說:“這次公出是跟江青到山東搞武訓調查,,大約二十天時間,,我們幾個人具體負責保衛(wèi),輪流值班,,你側重負責生活,。”這時我才心中有數(shù),。
接著江青又找我,,問我申虎臣是不是已向我明確了任務,我說明確了,,讓我負責生活方面的事情,。我又問江青:走前要帶什么東西,還做什么準備,,請指示,。江青很嚴肅認真———看來她對這件事非常重視,對我說:“越簡單越好,。主席要求很嚴,,這是一項政治任務,出不得一點毛病,。我要以普通干部身份參加調查,,要注意保密和影響?!边@是江青對我交代的工作性質,、任務和應注意的問題,。于是我馬上著手外出的準備。
為調查團服務,,不在其位不謀其政
楊慶旺:這次到山東調查武訓,是在全國已掀起了討論《武訓傳》的高潮中,,主席責成《人民日報》和文化部組織武訓歷史調查團,做實地的調查,,以便更有力,、更深入地討論,。對這一背景和宗旨你當時了解嗎?
李家驥:我們安全生活組的主要任務與調查材料組雖然總目標一樣,,但各自的具體任務不同,。說具體點,我們是為調查團服務的,。不在其位不謀其政,,我本人考慮更多的還是江青的安全問題。至于武訓的歷史問題雖然也想,,但不是我個人的主要任務,。
我們也能看出來江青對這次到山東調查很積極。6月24日或25日,,我們乘火車直奔濟南,。江青、袁水拍,、鐘惦都坐的軟臥,。我不知道這個調查團誰是團長、副團長,,但我能感到他們三人是核心人物,,尤其是袁水拍更是公開的頭面人物,,在公開場合江青叫李進,,是工作人員。這是她第一次用這個化名,,以后成了她的筆名,。
關于調查的事情,他們三人常在一起研究,。上車不一會兒,,江青就開始辦公,,和袁,、鐘兩人研究調查提綱,、工作步驟及有關問題。我只干為他們服務的事務性的事兒,,不參加研究調查問題,,所以,他們研究的具體內容不知道,。我從表面感到江青精神和情緒很高,,有點急性子,馬上進入了角色,,對這項工作很認真負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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胡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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