鄧小平還講到會上對陳錫聯(lián)、吳德,、紀登奎三人提了意見,，提出了批評，沒有過分,。但他的主張是,，三個人找個機會在會上談一下就完了，不是一定要做自我批評使大家都滿意,。他不主張?zhí)岬饺腥珪先ビ懻?，因為一提到三中全會就會有處分問題了。在第三次大會后的11月27日晚的匯報會上,，鄧小平談到外國評論家問他吳德怎么樣?他說吳德有錯誤,，但看人要看整個，不能只看一段,。
再后來講到對一些同志的批評問題,，鄧小平說：可以把這件事了結(jié)一下，基本上過得去就行了,，要使所有的人都滿意,，能不能做到？大家揭發(fā)批判是應(yīng)該的,，而且也是正確的,。背靠背，問題還可以揭,。對待陳錫聯(lián)的問題,，我在遼寧說過，在適當?shù)膱龊?，比如在中央開工作會議時,，檢查一下就可以了。犯有錯誤的同志講了即做了自我批評,，可能深一些,、淺一些，講了就可以了,。
接著鄧小平又講起吳德,，鄧小平說：吳德同志調(diào)離北京市，政治局委員不動,，不會有什么大的影響,。
鄧小平在會上問出席匯報會的華北組召集人林乎加：吳德做檢查時，你們鼓了掌沒有？林乎加說鼓掌了,。
鄧小平說：接著批評可以,，還是要安定團結(jié)。我也勸紀登奎,，也講一下,，講了就過去了。還有楊成武,、吳忠,。吳忠不批過不去，楊成武不講一講,，能行嗎?自我批評,，恰當處理，政治局也要注意穩(wěn),。常委統(tǒng)一意見,，這次會上這些同志講了即做了自我批評后，不要再講了,。以上這一點要向到會同志講清楚,。
鄧小平又說,，這些同志回到本地區(qū),、本單位后大家提出意見時怎么辦？就說他做了自我批評,，問題了了,。他說處理原則要寬一些，犯錯誤的同志要做自我批評,，但完全使大家滿意也不可能,。總之,，這些問題中央工作會議上就算完了,，不上全會。一上全會,，就要議一議,，就說不清楚了。還有一點是很重要的,，那就是批評“兩個凡是”是這次中央工作會議的主要內(nèi)容,。但是鄧小平為準備他閉幕會上講話找胡耀邦和我談話時，特別講到他不想在這次講話中再提“兩個凡是”的問題,，在講話稿中也就沒有寫進這個內(nèi)容,。這也可以視作寬厚團結(jié)精神的表現(xiàn)。
摘自《1978大轉(zhuǎn)折》 于光遠 著 中央編譯出版社2008年1月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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梁昌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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