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毛澤東以手引指任弼時,,請其發(fā)表高見,。任弼時笑道:“佛學的教義從根本上講,也是一種獻身于拯救民眾的精神,。佛教的創(chuàng)始人釋迦牟尼就是看到人世間百姓遭受生離死別,、病患貧困、自然災害的痛苦,,才下決心拋棄榮華富貴,、兒女情長獻身于佛教事業(yè),舍生取義嘛,?!比五鰰r的話引得毛澤東一陣情緒激昂,隨口而出:“對呀,,共產(chǎn)黨就是信仰馬列主義這個‘佛’,,高舉無產(chǎn)階級革命的旗幟,拯救天下窮人脫離苦海,,團結起來鬧革命,,求解放,當家作主,?!泵珴蓶|談興很濃,轉(zhuǎn)身對方丈說道:“長老意下如何,?請賜教,。”方丈正和小沙彌聽幾位講佛論禪,,深感精深博大,,一時難以找到適當?shù)脑~句對答,慌忙說道:“豈敢,,豈敢,,施主真人,大義參天,,老衲受教匪淺,。”毛澤東在五臺山路居,,雖只有一宿,,但五臺山塔院寺內(nèi)方丈院中,至今還設有毛澤東路居陳列館,。
毛澤東與佛學經(jīng)典
毛澤東走上了救國救民的道路,,成為一位偉大的無產(chǎn)階級革命家,、思想家,他非常關注古今中外的各種思想文化,,當然也包括宗教,。他堅持“古為今用、洋為中用”的方針,,始終認為,,佛教是中國的傳統(tǒng)文化,對佛教進行批判研究,,提出一些很有價值的見解,。
早在長沙讀書期間,毛澤東博覽群書吸收豐厚的中華傳統(tǒng)文化,,自然接觸到一些佛學知識,,并在文章中有所運用。如在1917年《體育之研究》一文里,,便說“釋氏(指釋迦牟尼)務求寂靜”,,又說:“釋加如來傳道,邪蘇(指耶穌)不幸以冤死,;至于摩訶末(指伊斯蘭教創(chuàng)始人穆罕默德),,左持經(jīng)典,右壓一世,,此皆古之所謂圣人,,而最大之思想家也?!?
在稍后讀泡爾生《倫理學原理》寫的批語中,,毛澤東還用佛教術語“差別相”來說明宇宙生活的千差萬別。在讀《倫理學原理》的批語中,,毛澤東第一次表述了他的宗教觀念,。泡爾生“道德與宗教之關系”里,說到神的功能,,是保護弱者,,威懾懲罰那些欺侮弱者的壞人。毛澤東注:“在未開化之時,,宗教亦有抵制蠻暴,、保護幼弱之功?!睂ε轄柹靶派褚?,則足而增希望……無此等信仰,而能立偉大之事業(yè)者,未之有也,?!泵珴蓶|又批注:“信仰不可少?!?
據(jù)毛澤東的圖書管理員逢先知回憶,,毛澤東相當重視佛教經(jīng)典的學習和研究。佛教的一些重要經(jīng)典如《金剛經(jīng)》,、《華嚴經(jīng)》、《六祖壇經(jīng)》等,,以及研究這些經(jīng)典的著述,,毛澤東都讀過一些。據(jù)逢先知提供的書目單,,1959年10月23日毛澤東外出前指名要帶的書籍,,除馬克思、恩格思,、列寧,、斯大林、黑格爾,、費爾巴哈,、諸子百家、朱熹,、王夫之,、二十四史、資治通鑒等書外,,指名要帶的佛經(jīng)有《六祖壇經(jīng)》,、《般若波羅密多心經(jīng)》、《法華經(jīng)》,、《大涅經(jīng)》等,。因為毛澤東常常研究佛理,所以對獻身于佛教的人物常懷敬意,,毛澤東說過:“唐代的玄奘赴印度取經(jīng),,其經(jīng)歷的艱難險阻,不弱于中國工農(nóng)紅軍的兩萬五千里長征,。他帶回了印度佛教的經(jīng)典,,對唐代文化的豐富和發(fā)展,都產(chǎn)生了極大的影響,?!?
毛澤東接受佛教文化的影響還體現(xiàn)在他的著作中。閱讀《毛澤東選集》通卷記載著他所引用的佛典成語諸如:“一相情愿”,、“放下屠刀立地成佛”,、“回頭是岸”等等不勝枚舉,。據(jù)胡喬木回憶,毛澤東在晚年談起遲遲不能結束“文革”的憂慮時,,還引用了成都寶光寺的一幅楹聯(lián):“世外人法無定法,,然后知非法法也;天下事了猶未了,,何妨以不了了之”,。
1952年,在中國佛教協(xié)會籌備過程中,,毛澤東在審閱協(xié)會章程草案時,,在協(xié)會的宗旨中增加了“發(fā)揚佛教優(yōu)秀傳統(tǒng)”八個字。此舉不僅表明了毛澤東對中國佛教協(xié)會成立的支持態(tài)度,,也反映出毛澤東對佛教文化在中國傳統(tǒng)文化地位中的肯定立場,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