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傅鷹說過上述那些話,,但也說過中共“認路比我認得好,我自然跟著他走,。但是,,黨到現(xiàn)在對知識分子的脾氣還沒有摸對,。知識分子的要求就是把我們當自己人”、“我一生的希望就是有一天中國翻身,,現(xiàn)在這個希望實現(xiàn)了,,所以我擁護這個政府”這些話。
除了毛澤東的兩次“欽點”,,傅鷹作為自然科學學者,,也是他“幸免”的原因之一。此后傅鷹不僅沒受到處分,,相反還被提拔為北大副校長,,又當選為第三屆全國政協(xié)特邀委員。據(jù)說在“池淺王八多”的北京大學安排傅鷹當副校長,,是當時中宣部“大閻王”陸定一的建議(“文革”中毛澤東稱中宣部為“閻王殿”,,曾發(fā)出“打倒閻王,解放小鬼”的號召),。
周恩來,、彭真、胡耀邦,、張聞天“庇護”了一批人
反右運動其勢洶涌,。不過一切事物一旦具體化之后,就會呈現(xiàn)不同的結果,。專家學者濟濟一堂的文化部文物局,,在反右中居然沒有一個右派,這是局長王冶秋保護的結果,。當時文化部下達給文物局的“右派指標”有三個,而此前因“鳴放”有了問題的是謝辰生,、陳明達,、顧鐵符三人,但王冶秋卻為之多方開脫,,以致負責文化部反右領導工作的一位副部長對王冶秋甚為不滿,,但也只好把王訓斥一番了事。
又如中國人民大學的李新先生寫回憶文章《反“右派”親歷記》,,開篇就說:當年“若沒有吳老(即校長吳玉章)的幫助和保護,,我必定被打成了‘右派’,,那么后半生的我將不是現(xiàn)在這個樣子”了,,然而“他雖然救了我,,卻救不了許多他愛惜的人才,。甚至連他的一個外孫女婿,,因為不在身邊(在河北工作),被打成了‘右派’,,他也救不了?!贝送?,出于某些因緣,有沒有人“罩”著,,結果很不一樣,,如反右時章伯鈞遭批判,,農(nóng)工民主黨的張申府先生在會上說:“伯鈞過去一直是左派,,現(xiàn)在怎么成了右派?”這樣一句話,,使得張申府也被劃為右派,,好在此前周恩來的入黨介紹人是張申府,有人以為“由于周恩來的關照,,申府先生的‘右派’帽子,,后來很快摘掉”了,在“文革”中,,也以“不戴帽的右派”來看待,。(章立凡:《歷史塵封的哲人——記張申府先生》)其實,當年如周恩來,,也有出于無奈的時候,,比如他本來欲加以“保護”的聶紺弩、周穎夫婦以及吳祖光,、蕭乾等,最后還是被劃為右派,。據(jù)蕭乾夫人文潔若回憶:周恩來反右時曾有意保護蕭乾,、吳祖光,他在中南海紫光閣接見文藝界人士時特意點了兩人的名,,并稱之為“同志”,。然而吳祖光專案組聽說后,,恐怕又要翻案,立即貼出了吳是右派的海報,。
蕭乾曾說:“周總理并不是認為右派劃得越多越好的人,。”
又比如中共前任總書記張聞天,,或許由于自己的經(jīng)歷,,他也以尊重和愛護知識分子出名。1957年7月,,奉周恩來總理之命,,張聞天主持外交部反右運動領導小組會議。當時他認為:對于即將被打成“右派分子”的人來說,,這涉及他們的“政治生命”,,為慎重起見,須重新審查,。此后,,張聞天主持處理外交部的反右運動,他反復強調(diào)要特別慎重,,不要把一般認識問題定為“反黨反社會主義”,,可劃可不劃應盡可能不劃,實在不行就劃成“中右”或“嚴重右傾”,。張聞天還十分惋惜地表示:外交部的所謂右派,,多為“秀才”或“有能力的知識分子干部”(如他曾經(jīng)提到的外交學院的王紹坊等以及喬冠華、龔澎夫婦手下的關在漢,、浦山,、曹棉之、李肇新等),,后來在他的干預下,,許多“右派分子”和“中右分子”從勞改農(nóng)場調(diào)了回來,重新安排了工作,;至于其中的“著名人士”,,他建議給予“冷處理”(拖過運動的高潮),并加以適當?shù)谋Wo,。由于張聞天的努力,,外交部這一知識分子成堆的部門相較其他類似機關,右派少得多,。也因此,,當時外交部的反右遭到了非議。3年后,張聞天“右傾機會主義分子”的“罪狀”之一,,就是所謂“包庇右派”,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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