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盡管毛澤東對(duì)《水滸傳》的態(tài)度有了根本性的變化,但是他仍然喜歡閱讀金本《水滸傳》,,直至他生命的最后時(shí)刻,。這樣說是有根據(jù)的。在毛澤東晚年仍在其身邊做秘書工作的徐中遠(yuǎn),,于1997年在華文出版社出版了自己寫的一部書,,即《毛澤東讀評(píng)五部古典小說》,其中有這樣一段文字:
1964年8月3日,,逄先知(毛澤東的秘書)送給毛澤東的那部上海中華書局1934年影印貫華堂原本《金圣嘆批改水滸傳》,,是毛澤東最喜愛看的版本之一。70年代,,他還先后兩次看過這部《水滸傳》,。一次是1971年8月3日,這天上午大約10點(diǎn)多鐘,,高碧岑告訴筆者,,說首長(zhǎng)要看《水滸》,,要筆者趕快找出一部送去,。
……接了高秘書的電話后,,我們很快在主席圖書中找出一部平裝本《水滸傳》,。當(dāng)時(shí)筆者頭腦里想的只是“主席要看《水滸》,,趕快找出一部送去”,。所以我們就毫不猶豫地很快送到了游泳池毛澤東住地交給了高秘書,。
從游泳池回到筆者的辦公室后,,屁股在椅子上還沒有坐穩(wěn),,電話鈴聲又急促地響起來了,。筆者一拿起電話,高秘書倉促的聲音就傳進(jìn)了耳朵:“首長(zhǎng)說他不是要這種版本的《水滸》,,他要的是他幾年前看過的線裝本金圣嘆批改的《水滸》,。”當(dāng)時(shí),,筆者只知道有《水滸》這部小說,,不知道還有金圣嘆批改的《水滸》。既然幾年前看過,說明這部書可能還在他的書房里,。放下電話,,急忙到主席書庫。因?yàn)橹飨氖蔷€裝本的《水滸》,,所以,,筆者就徑直來到放線裝書屋內(nèi)……來到放線裝書的屋內(nèi),我們很快找到了放小說的書柜,,打開書柜,,從上往下一層層查看。不一會(huì)就在這個(gè)書柜的底下兩層看到了好幾種版本的《水滸》,。仔細(xì)一翻,,還真有一種叫《金圣嘆批改水滸傳》。找到了主席要看的書,,心中是很高興的,。在“毛主席用書登記本”上登記后,我們將它急忙送交高秘書,。心想:“這下不會(huì)錯(cuò)了,!”高秘書說:“你們送來正好,首長(zhǎng)正等著看呢,?!?
第二次,是1972年2月1日,,主席又要看《金圣嘆批改水滸傳》,,因?yàn)橛辛松弦淮蔚膶?shí)踐,所以這一次就比較熟悉了,。但是這一次又不同于上次,。上一次主席指名要看的是這部書,看后也沒有再要看別的版本的《水滸》,。這一次,,筆者把這部書送給他之后,第二天晚上,,徐秘書就告訴我們:“首長(zhǎng)還要看別的版本的《水滸》,,要找線裝本,字大一些的,。”毛澤東自己的存書中,,還有幾種版本的《水滸》,,是線裝本,但字都比較小。此情況向主席匯報(bào)之后,,主席讓我們?cè)俚奖本﹫D書館或者其他的圖書館去找一找,。
第二天,即2月3日,,我們到北京琉璃廠中國(guó)書店找了一部線裝本《第五才子書水滸傳》(七十回本,,上海同文書局版,十六冊(cè)),,字也比較大,。巧得很,這部《水滸》也是金圣嘆評(píng)點(diǎn)過的,。我們又到首都圖書館借來一部《全像繪圖評(píng)注水滸全傳》(上海掃葉山房,,1924年版,十二冊(cè)),。后一種,,主席翻看后第二天即2月4日就退回來了。前一種《第五才子書水滸傳》,,主席一直留在身邊,,默默伴隨著他度過終生。我們知道毛澤東晚年看過不少版本的《水滸傳》,,但是,,他最愛看的版本,就要數(shù)金圣嘆批改的《水滸》了……
以上這段文字引用得長(zhǎng)了一些,,但是很能說明問題,,是有根有據(jù)、扎扎實(shí)實(shí)的證據(jù)!說毛澤東的一生,,直到他的生命最后時(shí)刻,,都是喜歡金本《水滸傳》的,這是事實(shí),,決不是信口胡謅,。由此,我們可以想見金本《水滸傳》的藝術(shù)魅力,,可以明白金本《水滸傳》為什么能夠成為“定本”,,能夠淘汰其他《水滸傳》的版本,風(fēng)風(fēng)光光地傳播了三百多年,。
(本文摘自《寨名水滸》,,佘大平著,廣西師范大學(xué)出版社2007年4月出版,,定價(jià):26.00元)
作者:
佘大平
編輯:
胡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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