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商漢視點:一個時代的背影歸來
1987年對于臺灣地區(qū)歷史來說,是一個劃時代的年份,。當蔣經(jīng)國解除了長達數(shù)十年的“戡亂戒嚴”狀態(tài)的時候,,人們已經(jīng)不能簡單地用“勇敢”或是“遠見”來評價這個舉動了,。人們只能在很多年之后,從容地感受解嚴給他們帶來的繁榮和希望,。
遠去的戒嚴時代,,是臺灣歷史上不堪回首的一幕?;奶颇甏匀挥谢奶剖?,姑且不說臺北曾經(jīng)沒有8路公共汽車,法國作家左拉的作品因為作者姓“左”而不可在臺灣出版,,馬克·吐溫成了馬克思的弟弟而作品被禁,,甚至連金庸的小說《射雕英雄傳》,也因為暗合毛澤東的詞句,,而被迫在臺灣改成了《大漠英雄傳》,。在整個世界的現(xiàn)代化過程中,從來沒有一個地區(qū)像臺灣那樣背負如此沉重的包袱前行,。
在那個年代,,沉重只不過是荒誕的公共代價。而在這個前行的過程中,,臺灣的民生發(fā)展之艱難,,無論對于今天的泛藍陣營還是泛綠陣營來說,都是刻骨銘心的記憶,。畢竟人們可以理解落后,,卻無法理解荒誕;人們可以允許沉默,,卻不能容忍噤聲,。人們甚至可以忍受一個向隅獨泣的年代,卻不能永久地浸泡在思念故國的淚水里,。
解嚴,,解除的并不是一個行政上或者司法上的約束,,更重要的是解除一個地區(qū)民眾心理和思想上的約束。從此,,這個地區(qū)的政治,、經(jīng)濟和文化才能有真正發(fā)展的可能。當年蔣經(jīng)國能夠決然解嚴,,也正是看到了思想和心理的束縛已經(jīng)成為臺灣發(fā)展的最大障礙,。因此,臺灣在走出戒嚴歷史之后,,才開始了兩岸的正常往來,。這時候的臺灣,斷然不能回到一個思想和聲音重新淪喪的年代,。
問題在于,,當下臺灣的現(xiàn)狀正在重新浮現(xiàn)意識形態(tài)束縛的背影。當解除約束的受益者重新又拾起約束人們思想和心理的武器的時候,,他們已經(jīng)忘了一個時代的傷痛。在那個時代的背影里,,有淚水,、有鮮血也有生命的代價。而當這一切都還沒有凝結的時候,,今天的臺灣政治,,又在通過另一種“槍彈”和“刺刀”指向臺灣民眾的心靈深處。甚至連“解嚴”這個詞,,也成了政黨互相攻擊的武器,,而不是共同紀念的關鍵詞。
歷史的多數(shù)意義都在于過去,,但是歷史存在的目的卻是為了今天,。臺灣解嚴20年,不但解除了國民黨的專制,,也解除了人們思想的枷鎖,。但是歷史證明,這種解除之后,,卻往往會產(chǎn)生一代空白,。在解除束縛之后,社會必然要用新的陣痛,,來實現(xiàn)秩序與合理,。在填補空白的過程中,如果臺灣的民眾不能以一種清醒和理智的態(tài)度來面對今天的臺灣政治,,那么新的“思想戒嚴”又會通過“臺獨”分子重新侵占人們的公共空間,。所謂政治亂象的恐怖程度,,或許并不亞于“白色恐怖”下的暗啞。
編輯:
解文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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